徐东烈歇了口气,“老子的半条命快没了。”
“冯璐,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心眼了?”电话那头的高寒笑了起来。
陆薄言走后,高寒就离开了,他准备开车去白唐父母家。
“陈先生,我要保护你的安全,不能喝酒。”
“你们!”陆薄言看向他们,“你们是不是觉得我疯了?”
“叔叔阿姨,我听医生说,白唐已经脱离危险了。”
因为他们想把暗害白唐的人引出来。
“哈……”陈富商听着陈露西说话,直接气笑了。
冯璐璐搂过高寒的腰,“高寒,我们到了。”
她到底是经历过多少痛苦,才能做到现在的如此淡然?
陆薄言抬起身体,他看到有眼泪从苏简安的眼角滑落。
高寒进了洗手间,就看到了这一幕冯璐璐倒在了马桶和墙这间。
“你的意思是,撞简安的人,很可能也是东子的人?”
高寒的声音慢悠悠的,只不过他的声音如来自地狱,声音冰冷,不带任何感情。
“你……徐东烈,现在可是讲法律的,你如果敢欺负我,你的下场一定很难看!”
白唐趁着给高寒拿资料的空档,他来到了高寒的办公室。